姐姐要了个差不多的，摆到了桌上。”

他歪了歪脑袋，故作天真地看着空荡荡的小几：“咦，那个香炉怎么没了？”

苏灵脸色刷地白了下去。

那个蠢货，让她去偷个香炉还能偷错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这样啊，大概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给顺走了吧。”

苏芷轻嗤，目光若有所指地看向楚怀渊。

“看来鼎鼎大名的厉王府也不过如此，自己管不好府中的下人，就怪到别人头上。”

楚怀渊眸子一沉，目光冷了几分。

“来人，挨个排查，把偷香炉的人带过来。”

苏芷就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看着楚怀渊身后的影卫迅速领命而去，没过多久，就带着个战战兢兢的小丫头回来。

楚怀渊给了个询问的眼神，影卫低头道：“是苏灵小姐房里的丫头，名为碧瑶。”

苏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就扑了过去。

“碧瑶！怎么是你！”

楚怀渊皱眉，影卫立刻上前拦住苏灵，楚怀渊转头看向碧瑶，声音冷淡却极有威慑：“说出事实，不然你不会想要领会我的手段。”

碧瑶咽了咽口水，顿时跪了下来：“王爷饶命，是、是苏小姐指使......”

她话还没说完，苏灵立刻大喊道：“碧瑶，我对你这么好，给了你家里人那么多钱，你怎么能因为贪财就想要偷御赐的香炉，而且还污蔑我！”

苏灵着重强调了“家里人”三个字，碧瑶身子一抖，低下头道：“是、是我见钱眼开，求小姐、王爷饶命，饶了我家里人......”

苏灵连忙拽了拽楚怀渊的袖子：“王爷，这丫头手脚不干净，是我管教不严，我这就将她发卖了去！”

楚怀渊不动声色地抽回袖子，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随意。”

苏芷看着小丫头眼底的光渐渐熄灭，垂着头不再说话了。

她揽过欲言又止的宣宣，冷声开口：“既然事情已经查明，王爷不必顾及我们母子，还是尽快去将家事处理好吧。”

她顿了顿，目光如炬地刺到苏灵身上。

“不过还要奉劝苏小姐一句，做人不要太亏心，不然......小心半夜有鬼敲门哦。”

苏灵身子一僵，下意识看向楚怀渊。

楚怀渊没言语，只是点点下颌，示意影卫将碧瑶拖走。

“这次是本王的失误。”

他冷声开口，“你想要什么？”

苏芷冷笑道：“王爷每次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先污蔑人，再补偿吗？万一被污蔑的那人死了......”

她话语一顿，眼角露出一抹嘲弄。

“王爷又要如何补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