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南门和东门进出的人群,而此刻,蔡伤在她的坟前立成了一块宽实的墓碑,可是她已经看不到了。
蔡伤想到昔日的温柔,不禁悲从中来,自幼孤苦,受师父养育,而师父已仙逝,这是唯一贴心的亲人,却也绝他而去……
蔡伤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那简陋的墓碑之前,抱着那连字都未刻写的墓碑禁不住滑下两行清泪。
那两个很普通的人在蔡伤立在墓前之时,他们便选了两个位置,这两个位置可以看到任何上山之人,他们的眼神绝对不普通,那种只有猛兽才具备的目光,他们却有,那冷冷的光芒使人立在太阳底下都感觉到了心底的寒意。
“将军,节哀顺变!”一人平静而伤感地道。
蔡伤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抱着那墓碑,流着泪,心头却涌起了无限的杀机。
那两人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然。
“为什么只立碑,而不题字?”蔡伤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