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好玩，就是先生不陪我玩。”

陆老夫人劝慰道：“他工作忙，下次让他单独带你去别的地方吧，我听说游轮上出事了，海上可能不安全。”

“嗯嗯。”

陆老夫人拉着他聊天，乔意尽量地接她的话，但因为反应迟缓，有的答不上。

隔日老夫人约了医生给他检查身体，乔意不懂，医生说什么他都照做，检查完了之后医生也没有避讳，当着他的面对陆老夫人道：“还是没有好转，也许小少爷天生就是这幅模样。”

乔意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吃东西，老夫人揉了揉他的头发，问：“如果他的记忆恢复了呢？”

“还是不能排除他天生智力低下的可能。”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算了。”

“这种情况也无妨，至少他能压制上将的精神力暴动，而且也不会乱跑。”

天生……智力低下？

乔意的眸子露出了些许疑惑，他天生就很笨吗？

因为没有以前的记忆，乔意也无法知道答案。

第三日晚上陆盛办完事回了宅子里，然后上楼找上了乔意，那时的他正趴在床上看书，暖和的灯光下，他的小脸好像格外认真，嘴里念念有词，说的是冷门的外语，旁边一堆毛绒绒的玩偶似乎都在听他念书，陆盛将脚边的海豚玩偶捡了起来，给他扔回了床上。

乔意被砸了一下，有点懵，这才反应过来房间里来了人。

“你回来啦？”

陆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周围似乎遍布寒冷的气息，乔意以为他不开心，连忙道：“我没有乱跑，我一直在家里等你。”

他坐在床沿，道：“过来。”

乔意往书里夹了书签才将书合上，然后坐到了陆盛旁边。

“谁教你用枪的？”

“不知道。”

“有没有想起之前的记忆？”

乔意还是摇头。

“还会别的么？”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傻子似的。”

乔意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因为难过眼眶有些红，一双清澈的浅色眸子显得有些无辜，令人不忍苛责。

“真的吗？医生也说我天生很笨。”

陆盛道了一句：“你自己想。”

“他还说我能压制你的精神力暴动，不会乱跑，我是不是只有这个用处……”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差不多。”

乔意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哭什么。”

乔意把打转的眼泪憋了回去，陆盛不想见他掉眼泪便离开了房间。

他胡乱地抹了两下眼泪，然后拾起陆盛刚才扔来的海豚抱在怀里又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