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个中年男人向着王叹之走过来,脸上带着微笑和歉意。这个人正是之前在庙街指挥的中年男人。
“好像没有。”王叹之活动了活动了一下身体,道:“只是额头好像有点疼。”
“那是雕像给砸的,他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额头上的疤痕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医生在一旁插道。
“唉,都是我没管好手底下的人。”那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又非常和蔼对王叹之笑道:“小兄弟我叫刘洪,这事情都是哥哥没做好。”
“哦,对了。”他似乎想起什么,道:“刚才你公司给你打电话我帮你接了,他们也很理解,说要你别担心,先好好休息。”
“至于你的医药费,还有赔偿我们一手包了,这样处理你满意吗?”
这中年男人明显是混社会比较久了,说话一板一眼,门儿清。
至少,他的态度让王叹之舒服一些,更何况公司那边也说清了,还有赔偿呢?不过,这也算是飞来横祸吧。
“没得事,老哥,这事情不怪你,谁能保证每个意外呢?”王叹之笑道。
“哈哈哈,小兄弟明事理,老哥都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名片,你安心养伤,我还有事就先回庙街帮忙去了。”那中年男人拍了拍王叹之肩膀,递来名片,转身又对医生吩咐了几句,匆匆离开。
坐在病床上,王叹之长长出了一口气,恐怕自己得休息一两天了。没有注意到的是,他额头疼得地方竟是绽放出一丝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