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虚弱,就好欺负了吗?
叶春花小眼睛里一眯,脚背绷紧,足尖向着木屉飞来的方向踢去。
“哗啦啦。”垃圾从木屉里翻了出来。
木屉和木屉里的垃圾,向着张招弟胸前砸落。
张招弟完全没反应过来,只看到叶春花扭着肥腰,脚一勾,木屉就转了个头……
“夭寿啦!弟妹你做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泼我一身尘灰!”木屉倒是砸得不痛,但那半月没倒的垃圾着实太臭。张招弟忍不住喊了起来。
“大嫂,辱人者,人恒辱之。”叶春花坐直了身体,低着头掩住眼中的冷意:“两斗米,不值得你杀我、辱我吧?”
张招弟拍着胸前脏污的手,猛地停了下来:“你说什么?!空口白牙的,你凭什么说我杀你?凭什么说我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