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隐了形,压根就不敢看他。
魏元州哪能还不明白,瞪向温瑜的目光更气了。
敢对官人身边的人行贿,罪加一等,要吊打两次方才解恨!
“喂,你到底敢不敢比啊?”温瑜无畏地朝他喊。
还不怕死的敢挑衅他?
魏元州叫一个气,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等我赢了,一定狠狠教训你这不要脸的小偷!”
“你能赢了再说吧!”温瑜非常轻描淡写,把玩着手上一只细长的小竹条。
双方在石桌两边站定,依次把两只蛐蛐放进斗罐,看着“威武将军”雄赳赳的下场,魏元州的心都差点碎了,也更加把温瑜恨得牙痒痒。
比赛开始,魏元州拿着草不停引导,温瑜就一直站在旁边玩竹条。
她哪儿懂斗蛐蛐啊,魏元州虽然心疼自己的“威武将军”要吃苦头了,但一想到温瑜今天输定了,那心疼就还能忍忍。
再凶猛厉害的蛐蛐,没人引导那也只有被咬的份,眼看着“威武将军”在“百胜将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立夏恨不得自己上场帮忙。
“大娘子,您倒是动一动呀,再不动您可就要输了!”立夏急得满头大汗。
温瑜满不在乎,偏着头盯着那只乱窜的油亮大蛐蛐,道:“我看着还行啊!它再挺个几分钟不是问题!”
“几……分钟?”立夏不解地抓抓脑袋。
温瑜一摆手,“先看看,不着急。”
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仅把立夏糊住了,连魏元州也频频看向她。
难不成她真有什么必胜的诀窍?
再看温瑜,她倒是紧盯着斗罐里的“战况”,虽然没有引导,但看的非常专心。
花架子!
魏元州得了这么一个结论,更加专心地指挥“进攻”,早结束早好,也免得他的“威武将军”受罪。
在斗蛐蛐上,魏元州那是相当有一套的,在他的引导指挥上,“百胜将军”越战越勇,很快就将“威武将军”逼到了角落里。
看着被咬得四处逃窜的“威武将军”,魏元州到底是于心不忍。
“看到没?你的蛐蛐毫无还手之力,你已经输了!”魏元州心疼地说。
“它不是还没死嘛?”温瑜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确实有一种胜负是以另一方的死亡来评判,可这两只蛐蛐都是他魏元州的呀!
这算怎么回事?
自己内讧?
魏元州气得肝疼,再次暗骂温瑜不要脸。
就在他忿忿不平时,小青一声兴奋的尖叫。
“威武将军不行了,三爷,你的百胜将军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