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该万死。末允愿意为夫人受罪,还请太子降罪。”
“真是夫妻情深!”他捏起辰末允的下巴,“你不知道,孤最见不得你对别人好吗?”语气阴冷,十分瘆人。
原来这么怕自己的一个人,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得罪他。
“那女人,真该死!”
安奕承冷冷道,捏着辰末允下巴的手加重了些力道,他细细地打量着辰末允的五官,从上到下,突然停在了眼前人较为苍白的薄唇上。
怎么看,都是那么的诱人。
辰末允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着,他从未想到,这种玩味的眼神竟然是针对他的。
他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将军,而不是楚楚可怜,引人怜惜的伶人。
辰末允气愤地将头扭去。“想不到他人口中那个老谋深算,行事果断狠辣,令人望风而逃的霖国太子不过是个龌龊的小人。”
安奕承不怒反笑,用力地搓着手中的红绳。再次玩味地看向辰末允的手,像是故意气他似的。
辰末允下意识看了下手腕上的绳印,慌乱地将双手背到身后,脸颊微红。
“你上来。”
辰末允本是不想上去的,奈何双腿不听他使唤,看来这具身体虽然十分抗拒眼前这个人,但还是害怕多于抗拒。
安奕承直接拽过他的手腕,使得他倒在安奕承的椅子上,椅子很大,足够两个人坐下。
“疼吗?”他问着又加大了力道。
辰末允忍着痛,狠狠地看着他,他只恨这具身体不会武。否则眼前这个狂妄的太子就死于他的刀下。
“怎么突然这么倔,服个软都不会,这样的你,好像更有意思了。”说着,安奕承松开他的手,一掌把他推到地上。
辰末允直到摔到地上,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脸懵地看向椅子上的人,这人真是阴晴不定啊!真想杀了他。
安奕承就喜欢看他一副想杀却杀不了他的样子。
“呦,辰兄这是又惹殿下不快了。”苏子瑜明明很想笑,毕竟在太子跟前,不好那么放肆。
苏子瑜拿着一本小册子走进来,像是有什么事要禀告。
他踉踉跄跄的爬起,忍着气跪下。“殿下,司慕青……”
“孤本来想给她个小小的惩罚,就放了,可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她求情,孤心里很不爽啊……”
“所以,殿下这是吃醋了?”辰末允看他一瞬间僵住的笑容,得意地笑了下,他辰末允也是个吃不得亏的主。
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苏子瑜有些不可思议,小心翼翼地探向他们太子的脸。
“笑话!”表面上淡定自如,实则内心已有些恼怒,这人怎么敢,怎么敢这么与他说话,只不过是个闲来无事供他消遣的玩物罢了。
有什么资格让他吃醋!
“像你这种货色,孤要几个有几个,怎么,你不会认为孤喜欢你吧!”安奕承喝了口茶,一字一顿道,“还有,你床上的功夫,真的不行。”
他看着辰末允,十分轻蔑。“还非让孤用绳子绑住双手,才肯乖乖就范……”
仿佛晴天霹雳一般,辰末允将手迅速藏到袖子里,往门外跑去,他真的是一刻也不想看到安奕承。
“回来,跪下!”
他还是继续跑着。
“你若再跑,孤让司慕青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停下,努力压下怒气,恭恭敬敬地跪在门外。
下跪这种事情,除了父母他只跪过姜泽攸,就连前瑶王他都没有跪过。他战功累累,在瑶国可不跪君王,虽是如此,但历代也没有一个将军敢这样,唯独他,这就是为什么他死得快的原因吧。
而今天,他跪了安奕承,还不止一次。
苏子瑜本是来向安奕承禀告事情的,见他跪在外面,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殿下,瑶国大将军林洛白被瑶帝斩首了!”霖国与瑶国路程较远,他死了有四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