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一点头绪了。”郎缙相当严肃,一张小脸板的平平的,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大侠的风范。
——以上不过都是顾瑾瑜的个人想法。
听路过的两名弟子目前他们可以得到这样几条线索:其一,黑篷男人实际上是圣魔教的一员,整个圣魔教正在各地借用魔教的名头抓来有灵力的十四五岁的少年充当祭品。
其二,圣魔教应当有两位至高无上的掌舵人,分别为圣女和圣主。黑袍男人极大可能就是他们口中提到的圣主。
其三,圣魔教的目的不单单是收集祭品完成祭祀仪式,而是借此想要掌控整片大陆。
单是这第三点,就足够令人毛骨悚然了。
毕竟这些目的听起来比反派还要反派亿点点,让顾瑾瑜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原本以为这波到手的剧本只是需要努努力把郎缙的死亡剧本给换个结局续写了,结果现在还冒出来一个之前从没有出现的门派,要是棋差一步,恐怕就会满盘皆输。
如果救不了郎缙小师弟还被圣魔教的人抓了去献祭,得到的也只会有一摊血肉模糊到只能打马赛克才能放出来的后果。再如果舍身相救,恐怕这会儿也该是类似衣衫半解的采补现场了。
鬼知道他非要炉鼎不可的原因是什么。
不过这个时候,顾瑾瑜就开始无端想念柳清清和柳白白了。毕竟两个人都有剧本在身,加上系统这种无限挖掘的金手指,获取情报大概就轻而易举了。
现在他和郎缙这种两头摸黑的情况,在后边迎敌的时候,很大程度上会吃大亏。到时候就不仅仅是自己,跟着他出来的郎缙和其他两个人通通都得完蛋。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只蝴蝶轻悄悄地落在顾瑾瑜的肩膀上,身上的荧光逐渐淡去。顾瑾瑜认出来了这是柳白白的传讯蝶,赶忙接下。很快柳白白的声音传入了脑海之中,犹如雪中送炭,感动的顾瑾瑜恨不得抱着她大腿失声痛哭。
“顾瑾瑜,你现在什么情况?”柳白白的声音压的极低,两个人低声交谈。
“不太好,被人抓起来了之后又差点被一个老鸨买去做小倌。”顾瑾瑜回答道。
“所以你现在在青楼?”对面拔高了音调,似乎有些惊讶,“那完蛋了…恐怕雄途伟业还没开始就折在了半途上啊……”
后半句话声音极小,加上顾瑾瑜的注意力并不是全身心的放在通讯蝶的身上,压根没听清楚柳白白说了什么。
“倒也没有。”顾瑾瑜的一句话像是特赦一般让对面放下心来,“只是有个男人把我和郎缙给掳走了,说是要做祭品。哦,话说回来,你们俩知道圣魔教吗?”
对面安静了片刻,继续说道:“略有耳闻,我们现在知道的也不多了。天道被某种奇怪的力量屏蔽了,我们不仅没有提示也没有进度通知,现在只能默默推进度。”
“不过在我们联系之前,我听说楼钺已经去了天霜渊。很有可能楼钺已经在来这边的路上了。”
“先给你打一记强心针吧,省的你真的碰上了吓得魂归西天。”
顾瑾瑜恨不得对天竖中指。
“啪嗒。”轻悄悄地声音像是有人落在了铺满瓦砾的屋檐上,还有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声音。
顾瑾瑜抬头一看,顺手拉着郎缙一扭头就往来处跑。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凭什么一提楼钺他就光速出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