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先回去了。”
“……”宴老爷子已经不想和这两人计较了,他赶紧把人从自己的书房里赶走,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又控制不住地长叹一声。
原本已经准备好一切的管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书房门,询问:“老爷,那你特意为洛少准备的海鲜还要做吗?”
“做了分下去给张嫂他们吃吧。”宴老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书柜上拿出了一本看着就非常有历史感的书,他朝着管家摇摇手示意对方进来陪他聊聊天。
“你说这两小孩真的能在一起吗?”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管家却是一边为他泡茶一边镇静地回答道:“宴少和洛少本来就不是很适合。”
“当年要不是为了两家合作的保证,估计洛少也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但是他们的契合值高达百分之九十,这无论是放在哪一对情侣身上都是必成的节奏。”说到这里宴老爷子都忍不住咬牙切齿,他像个三四岁的小孩,用力一拍桌子硬生生把书给移了个位置。
“真不知道他两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老管家早已习惯了老爷子对于宴靳和洛安的恨铁不成钢,他把新冲好的茶推到老爷子手边,再把已经凉掉的那杯放到托盘上。
“洛少相比于爱情,大概更爱事业。宴少也差不多,两人的事业心都太强了。”
……
他们的窃窃私语自然是没办法传到别人耳里的,至于被评价更爱事业的洛安现在正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他的面前站着得正是才从节目组回来满头大汗的张易筠。
冰凉的眼眸染上几分笑意,洛安拍拍身边的位置,张易筠就乖乖地坐到了旁边,他侧过头乖巧的眼眸里似乎带着几分别人看不懂的狼性。
洛安还没问什么呢,张易筠就突然伸出手搂住了洛安的肩膀,哨兵特有的味道很快就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黑色的眼眸里似乎盛着足以溺毙的深情。
“洛总,这次把我塞到节目组,是为了恶心……宴少吗?”
听见宴少两个字,洛安的眼底就一冷,不过脸上的神情依旧,他调戏般地伸手捏住了张易筠的下巴,又轻又热的呼吸就像千万只蚂蚁爬着对方的耳垂上:“怎么了?吃醋了?”
从来都没有和人这么近距离的张易筠浑身一僵,他咽下一口口水,连动都不敢动:“没……没有……”
他哪里有资格去吃醋呢?宴少可是洛安名正言顺的另一半。
“真的吗?嗯?”调皮的眨眨眼,洛安越来越靠近脸都红成太阳的他,薄唇像是不经意那样擦过对方的耳垂,薄情的嗓音似乎都染上了几分懒散,“你这样说,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呢。”
张易筠几乎都要变成了一尊雕塑,他本来还搂着洛安肩膀的手都不知所措地开始纠结到底要抱上去还是干净松开,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对上那漫不经心的眼眸,杂乱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
何必动真心……洛安一看就知道只是想和他玩玩……而已。
越到后面张易筠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越冷,他难得强硬地推开了似笑非笑的洛安,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洛总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洛安怎么可能看不出张易筠对自己的抵触,不过他也不在意。瞧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他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就摇了摇头拒绝了张易筠的好意。
“好了,好好休息吧今天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的洛安就要走,似乎真的只是包养人来调戏一下,不会真枪实弹地做点什么。张易筠注视着彻底消失的跑车,高高提起的心终于回到了原位,他躺在沙发上,鼻尖萦绕着残留的余香,笑容有点苦涩。
大概没有哪只金丝雀能比他更加失败了吧?明明是个哨兵,却被比自己柔弱得多的向导包养。
星星挂在深黑色的夜空中,洛安坐在一个角落与那群群魔乱舞的人显得格格不入。看着差不多要凌晨三点了,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