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用,教出来的徒弟也是个废物,活该她沦为笑柄不说还身死边关。”
听到对方口出不逊,莫长情握刀剑的手瞬间收紧,眼神冰冷,刀剑相交,裹挟着他的内力和愤怒狠狠劈砍而下。杭见溪欲抵挡,却反被击中胸口,推出去数丈才脚下一踏,止住身形。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他生生咽下,再抬头,哪还有人影。
“陆朝晞,莫长情,你们给我等着。”杭见溪几乎是将这两个名字在齿间碾碎了才吐出来。自己竟然接连被这两人所伤,实在是可恨至极。
一路奔驰,此刻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看着眼前的道观,莫长情抱着陆朝晞转到了道观后方,喘了口气,无瑕顾及额上的汗水和嘴角边的血渍,再次越起,翻过一道围墙,落在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小院里。莫铭也累的很,稚气的小脸儿上不仅满是汗水,还微微泛着苍白,大口大口喘息着。
许是听到动静,“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披着道袍的人走了出来,只见他头发凌乱,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莫长情见到他就像见到救星一般,赶紧上前道:“伏靖琛,快救人。”
“嗯?莫长情?这么晚了,你……”不待他说完,莫长情打断他,“其他的稍后再说,赶紧看看他怎么样了。”
看着莫长情紧张焦急的样子,被称为伏靖琛的人此时算是完全清醒了,看了眼莫长情怀中抱着的人,伸手探脉,然后皱眉道:“快进屋,放在床上。”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偏过头问:“他是谁?”
“飞鹤山庄二公子,陆朝晞。”
伏靖琛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莫长情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平在床上,正要催促,伏靖琛却是在他转过头来时往他嘴里塞了颗丹药。
“咽下,”然后他又说,“气息不稳,消耗过大,你们俩先在一边自行调息一下,不然会出岔子。”
莫铭已经坐在椅子上调息起来,莫长情此时却顾不得自己了,只忧心陆朝晞的情况。伏靖琛去一旁的柜子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个青花小瓷瓶,先倒了颗药给陆朝晞服下,之后又相继挑选了几个小瓶放在一边,准备齐全了这才着手处理伤口。
“他怎么样了?”莫长情急道。
伏靖琛头也没抬,“性命无碍,中毒还好,内伤有些严重,外伤处理的不够及时,失血过多,肯定是要将养好一阵子。”
听到性命无忧,莫长情总算舒了口气,随即敛眸自责道:“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