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搞着玩。

没想到多次过来，芒硝还在坚持。王芳想了很久，最后视线落在芒硝旁边的陌生同学身上。

周三高二八班是没有语文课，所以王芳没见着白矾也是正常的。

王芳走到芒硝身边，在芒硝课桌上轻磕了两下。

“王老师？”正在背《氓》的芒硝差点背成“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这是班上新来的同学啊？”王芳不笑的时候有些严肃，因此很多同学都有些怕她。

芒硝点头，“对，第一名呢。”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昨晚没睡好，王芳觉得芒硝的语气竟然有些骄傲，完全没有被超过的挫败感。

“不错不错，叫什么名字？”王芳听着是第一名，就觉得语文应当也是不错的。

白矾回道：“我叫白帆，白色的白，明矾的矾。”

王芳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嘱托了两句，就走了。

王芳走后，芒硝也没有背书的欲-望了，凑近白矾调笑道：“老太太很喜欢你呀，语文好嘛你？”

白矾点头道：“还行。”

还行是个什么？好还是不好，芒硝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一般吧。”白矾再次说了个泛数。

芒硝不再问了，在他心中白矾的还行，一般就是很好了。

白矾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

早读时间并不长，只有半个小时，所以对大部分人来说不算难熬。

早读下课后，教室里一片沉寂，不是因为大家看到了什么十分惊讶的东西，而是一个个的都闷头小憩了。

这也是正常现象，高中时期课业繁重，睡眠时间反而少了，所以很多同学会借着下课时间眯几分钟，上课也就好些了。

高二八班，班级虽然靠后，但是班上却都是些好成绩，就是年级前三十五都在这个班上。

现在应该是前三十六了。

芒硝准备像往常一样倒头就睡的，但是转头就看见白矾在算一道有些绕的数学题。

想着刚才说了要向人家学习，现在就睡，不太好。

于是芒硝便打起精神，伸长脖子看白矾演算。

直到白矾第三次算错，芒硝才出口提醒。

“这个要用复合函数……”

直到快上课了，芒硝才终于讲完。

“懂了吗？”芒硝一脸温柔的笑，看着白矾。

白矾根本没看他，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是我一开始就想错了，谢谢你啊。”

看见白矾的笑，如清风明月般清爽，芒硝心中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