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权当作是没听见,转头回了屋中。
那头闻人长风只是让孙嬷嬷去找个太医过来,就又回了内室,重新坐回了裴潜身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尴尬,裴潜握着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闻人长风不说话,他也不敢贸然挑起话头。
所幸太医没让他难受多久,火急火燎的就赶了过来。提着个沉重的木制医疗箱,先是给闻人长风行了礼:“微臣见过太子殿下。”转而对着裴潜拱了拱手,说道:“见过裴公子。”
怎么说,裴潜都是闻人长风名义上的“妃子”,即便再不受待见,再没落,也不能当着闻人长风的面看轻了裴潜。那不是瞧不起裴潜,那是瞧不起闻人长风。
是对闻人长风的不敬。
闻人长风不耐的朝人挥了挥手说道:“免礼,给远之看看膝盖。跪久了,有些淤青。”
见裴潜伸手要将盖在腿上的小被子整个都抽走,闻人长风连忙上手摁住,轻咳一声说道:“只看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