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是个好助攻(1 / 3)

“二哈自己在家乖一点,爸爸下午就回来了。还有,不准再咬抱枕了,听到没?”

陆星河拍了拍哈士奇的大脑袋,想起昨天一开门,地上铺了一层的羽毛和已经成了碎步片的抱枕,又叮嘱了遍。

羽毛真的很难收拾,还呛人,他光打扫就用了一个小时。

不过说也白说,这狗子就算是答应的好好的,也会接着犯。

“汪汪!”哈士奇咧开嘴努力挤出一个萨摩耶的天使笑,很可惜因为品种受限,笑是不像是笑,反而有些狰狞的感觉,身后的大尾巴像装了发条,飞快地摇。

陆星河又摸了抹二哈的耳朵,打开了厨房通往旁边车库的小门,走进车库。

宽敞的能停下三辆车的车库,只孤零零地停了一台铅灰色的卡宴。陆星河站在车边,没有上车,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空落落的感觉。

人们常说三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明明车已经取回来两天了,他每回还是习惯性地去往大门口走,好像一打开门,就能看到有着帅气混血面容的青年站在他的院子里,在看见他的时候,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他现在还记得那日下午,他问青年怎么不接电话。青年的整张脸似乎都是僵硬的,讪讪地拿起手机说这就接。

房间里很静,对面说话声音又太大了。他隐约能听到是说他的车已经修好了,青年说现在就去取这几个字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带上眼镜再去看青年时,青年的面色如常。他想应该是自己看错了也听错了吧。

青年本来说要自己去取,然后再给他送过来。但他拒绝了,他说是不想麻烦青年再跑一趟。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想着既然车修好了,那么这一段走向渐渐暧昧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端木金热烈活泼如朝阳,正是最美好的年岁。而他陆星河已经人到中年,冷清寡淡如一潭湖水。实在不该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

陆星河拉开车门,启动车子,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这种失落感过几日就会消失的,一切又会和以往一样的。

端木本家在梅市郊区,有一块不小的庭院,种满了各式的树,每个季节都是落英缤纷。

正中央是一幢上个世纪留下来的4层小洋楼,是当时流行的中西结合的建筑风格。

比起那些动辄带个什么这球场那副楼的豪宅,端木家这个只能称得上是中规中矩,只在历史价值上取胜。

端木家本家人口不多,再加上这个房子是当时端木家的家主,也就是端木金的爷爷送给夫人的婚房,从那时到现在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端木银因为本家离公司远,还有个晨会,七点就起来了。他特意放轻了脚步下楼,他们家只有一个老管家和一个老阿姨,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他早上不吃饭,没必要吵醒他们。

端木银刚走到沙发旁,就看到他堂哥端木金穿着一套猫和老鼠的睡衣,一头小卷毛揉的乱七八糟,正拿着平板打农药。

“喝!”端木金一抬头,就见端木银一身黑色修身西装站在他的旁边,吓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你干嘛?想吓死你亲哥好独吞家产?”

“呵呵。”端木银抱着手臂冷笑,“如果我亲哥现在能回去接手总裁的位置,我把我那份家产给你。”

“啊呜。”端木金打了个哈欠,又瘫了回去,懒洋洋地摆手,“没兴趣,上什么班?不是有你在吗?”

端木银翻白眼,心疼自己。看了眼腕表,见还有些时间,问道:“这一阵子不都是早起就接陆教授吗?今天怎么没去?过劲了?”

“别提了!”端木金烦躁地把平板扔到一边,双手把自己的一头乱糟糟的小卷毛揉的更乱了,“我不是让修理厂那边故意拖着的吗,哪知道冒出来个憨憨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取车。那时候我还好死不死的在陆星河家,他就在我旁边。”

“真惨。”端木银笑道。

“更惨的是,我觉得吧,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