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摊开手,手心有两粒药丸。
羌无可道:“吃了吧。”
“我没病我吃什么药。”将运舟偏开眼睛,不去看那圆滚滚的两粒药,再次强调,“我身体好着呢!”
刚说完就剧烈咳了起来。咳得那叫个天昏地暗,咳的将运舟差点以为自己靠死出了幻境。
血零星落在羌无可蓝色衣裳上,显得有些暗。
羌无可扶着将运舟的腰,给他顺背。
好久过后,将运舟才缓过劲儿,咽了咽喉间涌上的血腥味,他推开羌无可摊开的手。
“我不吃。”
羌无可也没什么软法子,只能强硬塞入将运舟口中,捂住嘴巴不让他吐出来。
将运舟唔唔两声,没地方吐又不想咽,想骂人又说不出话,最后只好逼着自己吃下药。
药刚吃下肚,将运舟张嘴就把羌无可的手给咬了。
咬开心了才松开嘴,挽了袖子决定跟羌无可干仗,方一抬手就见羌无可本人轻描淡写的递过来一杯茶,温温热热的还带了点热气。
好家伙,气就随着热气往上升而消散了。
嘴巴里的苦味还在,将运舟瞪了羌无可一眼,闷头喝茶。
羌无可这才开口,“怕苦?”
“你才怕苦。”将运舟没好气的说,他发誓自己不是怕苦,他只是不喜欢药味,熏得他头疼还容易冲动。将茶一饮而尽,将运舟又说:“我这个人一吃药就咬人,没办法,吃药会发狂。”
望了望手上的牙印子,羌无可赞同,“确实会发狂。”
亦司刚刚见这两个人就差扭在一起了,吓得不敢上前说话。现在感觉气氛好了许多,亦司才敢去收将运舟的杯子。
她道:“切云大人翻了好些药才找到可以缓解先生伤势的药,他都一一吃过了,不会太苦。”
“他那个嘴,就是山珍海味放他面前都是一句还行,他都没味觉。”将运舟讽刺道。
推了推羌无可的手,将运舟懒得和他嘲,自顾走在位子上坐下。
他道:“我看过了,岁风每隔三炷香时间救抛去一丝魂魄往上走,也就是说——”
“今晚的十万恶鬼,关键在岁风身上。”亦司道。
将运舟挑了下眉,点头。
“看好岁风,要是有什么别的举动就立马阻止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