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扶额问道。
……
丞相府
喻慈难得能悠闲地喝两口茶,便看着管家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老爷,方才袁宁公子身边的小厮来,说少爷在青楼寻欢之时,被季侯爷抓了个正着,打晕带走了。”
话落,再看喻慈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气得,端起的茶杯都在颤抖,没完了,这事儿没完了!
砰得一声,茶杯被重重的砸在桌上,喻慈怒道:“还不快去侯府接少爷回来。”
季安到底是留了什么孽种在这世上,喻慈心里骂着,他也不欠他们季家的,怎么就偏偏逮着他儿子嚯嚯了。
所以,季五洲继了定远侯之位后,迎得第一位客人就是喻清他爹。
正值晌午,喻慈被人安排在了饭厅,与季五洲两相而坐,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喻清夹在中间,倒是识相的没开口说话。
“喻伯父此次是来恭贺侄儿继位之喜吗?”季五洲装起来也是一绝,平日里的浪荡贵公子瞬间成了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喻慈也懒得拐弯抹角,冷哼道:“老夫为何而来,想必侯爷也清楚。犬子不曾对不起定远侯府,往事也不再追究,还要请侯爷高抬贵手,放过犬子。”
“喻伯父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与喻清是朋友,何谈放过两字。”
季五洲笑道。
谈了不过两句,话不离喻清。喻清本是识趣的不打扰两人,可偏偏如今这两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喻清咽下了口中的饭,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季五洲,犹豫再三,对他爹说道:“爹,季五洲说得对。”
喻慈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不上不下,甚是难受,再看季五洲,心里那个愉悦,喻慈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待了。
“对什么对!别人家的饭就这般好吃,回家吃去。”喻慈咬牙低声道,对这个儿子,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啊!
话音刚落,拽起喻清便要出了门,也是气急了,连招呼都未打,也不是喻丞相一贯的虚伪作风。
喻清就这么被他爹拎着出了房门,再看季五洲,一脸愉悦的在那看着戏。
临出门前,喻清怕他爹更生气,没敢出声,就对着季五洲做了几个口型,做完还眨眨眼,笑了。
季五洲的心悸动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喻清走前那个憨憨的笑,还是因为看懂了喻清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