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做了晚饭,却不见季五洲归来。
“大黄,季五洲去哪了?”喻清看了眼大黄,喃了句。
倒是不成想,大黄似乎真的听懂了,真起身摇着尾巴带路去了。
喻清跟着后面,去了屋后,小屋本就是建在了山间,屋后是一片枫林,此时正红,喻清在这待了一月之久,也是来过几次,只是杂草纷乱,实在不好走。
大黄一只狗奋力在前面开路,若大黄真是个黄狗,喻清还真不好找它了。
枫林过后有一湖,湖内隐隐约约有个人,喻清往前走了走,喊了声。
“季五洲。”
季五洲回头,看喻清有些傻的站在湖边,不禁笑道:“如今真是一刻也离不开我了?”
喻清如今也是习惯了他不时的调笑,问道:“湖里不冷吗?”
入秋已有一月,喻清用手摸着都觉得凉。
“不冷。”
“你快些上来,饭做好了。”
“好。”季五洲回道,就这么径直从湖里走了出来,***也未有任何害羞之意,倒是给喻清闹了个大红脸,背过了身去。
季五洲不急不缓的穿着衣服,忽然感到一丝不对,眯眼瞥了一眼喻清方才过来的方向,将剩下的衣服胡乱套上,带着喻清先躲起来。
喻清正等着,腰上突然多了一个有力的手,不等他反应,抱着他一跃而起,登上了极高的树杈。
喻清被翻转了个身,和季五洲面对面站在,嘴被季五洲一手捂严实了,只听季五洲低声说道:“别动,有人过来了。”
闻言,喻清登时不动了,老老实实的让季五洲揽着,季五洲此时还是衣冠不整,露出半个胸膛,泛着凉意,喻清手按在上面,清楚的感受到季五洲呼吸和心跳,一时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一收一放弄得季五洲心里直痒痒,索性松开了捂嘴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这些喻清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却再没动过。
来得是个黑衣女子,
武功不低,是寻着方才大黄开路的痕迹过来了。大黄将喻清带到此处后,又开了一条路回小溪捉鱼去了。
那女子也只是随意的扫了扫湖边,便循着另一条路离开了,那人怎么也想不到,这两条路都是一条狗开辟的。
听着人彻底走远了,季五洲才松了松手,心中多了一丝担忧,面上不显,站在树上也没打算下去,转头看喻清,看到他面上未退下的红晕。
“你脸红什么?”
听着季五洲不带一丝调笑的问话,喻清更是不敢看他了,犹豫的问了句:“我们这算是肌肤之亲吗?”
季五洲看了眼喻清按在他身上的手,才算明白了喻清的意思,往前凑了凑,鼻尖抵着鼻尖,低笑道:“怎么又害羞了,这不是正常的吗?”
一时间,喻清只觉得热气都往脸上冒,不只是脸上,还有……下身。
两人紧贴在一起,季五洲自然是感觉到了,便知不能再撩了,松手之前还不忘揶揄一句。
“小喻清倒是精神。”
说罢带着喻清一跃而下,拉开了距离。
“你自己去解决一下!”季五洲说。
喻清面上更红了,抬头看了季五洲一眼,又慌忙低下头,说:“不用。”
“真不用?”
“不用。”
“那便回去。”季五洲没再调笑。方才那个女人带了杀意,不会是梁修的人,梁修不会向任何说。棺内的尸体被毁的乱七八糟,惊云城内能发现的不对且继续追查的只能是喻慈,可那人不是惊云的,更像是……北部五洲,若是他猜的不错,喻慈已经查到了这儿,只是被有些人抢了先。
“走”季五洲说着,揽起喻清运着轻功回了那间小屋。
天色昏暗,小屋内有一枚信号弹,季五洲要去拿。
“你可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季五洲问道。
喻清方才的兴奋劲已经下去了,看季五洲一脸认真,自觉得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