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3)

大狗正欢快的朝着两人奔来。

“顾安”大黄身后,还跟着一人,玉树临风,快步而来,喻清喊了声,不免有些欣喜。

来人季五洲也认识,邑朝七皇子,梁意。

那人走近,喻清还未开口,便被人一扇子打在头上。

“你如今真是长能耐了,知不知道我和你爹多担心你……”

见面就是一阵数落,喻清也听得高兴,顾安来了,也就是说他们安全了。

方才喻清开口那声,梁意听到了,一边数落着,一边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了喻清身上。

季五洲看了看喻清身上的斗篷,忽得掀起一阵想给他撕了的感觉,奈何天确实冷,喻清也确实需要,只得移开了视线,压下了心底怪异感觉。

“世子没死啊!”

梁意数落完了喻清,像是才看到季五洲一般,惊讶说道。

季五洲一言不发,这算是他与梁意第一次见面,显然并不愉快。

“既然世子没死,那便一同回京,父皇也想了解了解世子这些天遭遇了什么!”梁意说着,将喻清往自己这么拽了拽。

季五洲看着梁意拽喻清的手,又看了看喻清,似乎是在疑惑自己这无缘无故的不爽。

“顾安,你拽我做什么?”喻清踉跄了一下,颇为疑惑的看向梁意。

梁意“……”

梁意面色瞬间不好了,瞪了眼不明所以的喻清,还有一脸沉思的季五洲,一把打开扇子,傲娇道:“爷乐意。”

在喻慈千寻万盼中,梁意带着两人一狗从远处走来,当即喻慈便要掉眼泪了,偏偏周围一众的禁军,喻慈作为丞相不能失了颜面,他倒是把他之前去御史府告状的事儿忘了。

“爹”喻清一看见他爹,便欣喜的奔了过去。

喻慈强忍着泪水,抱了抱长胖了点的儿子,还真是没良心的儿子。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喻慈瞅了瞅儿子,对着身边人说了句:“收兵。”

将一旁的梁意和季五洲抛得一干二净,或许其中还有些故意的成分,毕竟如果不是这俩货,他儿子怎么会受这般苦,回头定是要请太医好好瞧瞧。

不过喻慈要忘,喻清可没忘,在他爹诧异的眼神中巴巴的跑去后面将季五洲拉了过来,一脸欣喜对他爹说道:“爹,我成亲了。”

季五洲“……”这媳妇儿跟个草包一样。

喻慈“……”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了,强忍着。

梁意“……”这季五洲到底是有多混蛋!

半晌,喻慈回过神来,冷冷的看了季五洲一眼,对喻清说道:“回去再和爹说说,你还生着病,先回去。”

喻清不作怀疑,一手拽着季五洲,老老实实跟着他爹回去了。

几人一同去见了崇安帝,崇安帝看喻清没什么事儿,关怀了几句,将三人都赶了出去,留下季五洲一人留在御书房内。

崇安帝瞥了眼下头跪着的季五洲,起身走向前。

一枚玉佩在季五洲头前晃了晃,季五洲余光看清了玉佩全貌,抬头诧异的看崇安帝,他倒是不在乎这是不是大不敬。

“你爹给你留了封遗书,在朕这。”

崇安帝收了玉佩,往殿前走了走,将玉佩扔在桌上,转身对季五洲说道。

“你这事儿,要从何说起?”

季五洲跪得不卑不亢,可那样貌身姿却不像是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更像是个贵公子。

“生病是真的,但有人想让我假死。”世人所知的,季五洲是在定远侯死后没多久病死的。

“什么人,说清楚!”

崇安帝难得那么有耐心。

季五洲顿了顿,什么人,自然是不能说,梁修没留下任何证据,说了便更像是污蔑,如此,倒不如让皇上自己猜了。

“什么人不知道,但他下了双生蛊,以此囚禁我,逼我妥协,重回悍林军。冥婚是听看守人偶然提到,不想牵连无辜,才去救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