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一脚刚踏进门内,一群姑娘便围了上来,袁宁等人皆是左拥右抱,唯有喻清格格不入,小脸有些憋闷的盯着围上来的姑娘。
“袁宁,我还是先回去吧!”
“喻公子,既然来了就好好玩玩,这阁里的乐趣多着呢!”
也不知是哪个喊了这么一句,一群姑娘像是得了首肯,拥着喻清就往楼上走。喻清完全就是被推上去的,可周围一圈的姑娘,喻清无处下手。
“喻清,好好玩,哥哥就在隔壁。”袁宁看着喻清被拥挤入房,喊道。
翠香阁的姑娘也算是他知根知底的,且这事儿方才已经谴人去告知了丞相,袁宁也不必再担忧着他。
喻清一脸为难的进了房内,他永远也想不到他爹得知他去青楼时,那个欣喜,那个愉悦。一边躲避着无处不在的手,腰带都不知被哪个解下,喻清护不住,彻底急了,喊道:“我不打女人的,别逼我。”
喻清功夫是三脚猫,可对付几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最后也没下狠手,只是将几人打晕,怕地上冷,又将几人拖上了床。
方将所有人都拖上了床,喻清还没来得及下来,就听着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透过纱帐,喻清能清楚的看到季五洲那张不悦的脸,却又因着太过开心而忽略了那不悦。
“季五洲。”喻清笑道。
可在季五洲看来,喻清这才刚回来,便来寻花问柳,床上的女人就是明晃晃的证据,喻清此时腰带还在地上扔着。
也亏得他一听门口护卫谈起,便着急忙慌的跑了来,结果却是坏了人家的好事。
那笑分明就是做了坏事被抓包之后的歉意。
“喻清。”季五洲愈想眼神愈发冷冽,笑道:“看来,我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瞥了眼床上昏睡的几人,季五洲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同塌一月,我倒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喻清再笨也能看出季五洲的不对劲,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方明白过来,忙下了床,解释道:“不是,季五洲,是她们想扒我衣服,我才打晕她们,地上凉……”
喻清解释着,就看着季五洲捡起地上扔着的腰带,缓缓朝他走来,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而后又看着季五洲抬起了手,喻清便没了任何知觉。
屋里的动静不小,招来了隔壁的袁宁等人。
“我道是谁呢,原来我们新继位的季小侯爷啊!”袁宁一把打开了扇子,心里万分慌乱,面上强装镇定,不屑说道。
可是论浪荡,谁能比得上季五洲,自他娘去世,不过十岁的季五洲去了边境,他爹只会打仗,不会好好教儿子,季五洲完全就是野养。前十年在惊云城养出了贵气,后十三年又在边境养出了流氓态,只要他想,还真没人能比得上他纨绔。
“对,就是本侯。”季五洲一手揽着毫无意识的喻清,一手理了理喻清有些凌乱的发丝,冷傲的斜睨了袁宁一眼,打横抱起了喻清,朝门走去。
要说这两人的事儿,袁宁也是听说了一些,小厮来回话时,他本是不想掺和,可他就在隔壁,一众狐朋狗友都在身旁,若是不去,这面上属实过不去。
“小侯爷这般做,是摆明了和丞相过不去?”袁宁有自知之明,干不过季五洲,便将喻慈拉出来,再干不过,那就只能妥协,面子什么的,还是当作浮云。
“关你屁事!”季五洲冷声说了句,看都不看袁宁,出了房门。
袁宁“……”
袁宁此刻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人不文雅,这人真不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