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声道:“这才对嘛,我未来的嫂子肯定不能是他这样的,商冬太蠢了。”
罗札赞同的笑了笑,往上颠了颠商冬,然后认同的说道:“我怎么会喜欢他呢?一等到条件合适了,他没什么用的时候就不用我浪费这么多心思了。”
不远处的海棠开了,纯白的海棠花大片大片的开着,空气里混杂着淡淡的海棠香。罗瑜看着罗札抱着商冬走远,他在原地站了很久,而后将缓缓的将紧握的左手松开,掌心里是一个很小的录音设备。
“老师,真的对不起。”
只是这句话太轻了,飘散在了初夏混杂着海棠花的微风里,消弭于罗瑜的齿间。
因为刚才罗瑜扶着商冬走了很长一段路,所以商冬身上有着一股独属于罗瑜的味道。罗札抱着商冬,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出商冬面色潮红的靠在罗瑜的肩头。
一想到这,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烦躁就涌上了罗札的心头。环着商冬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罗札扶住商冬,用力的将商冬的脑袋按在自己的的怀里,力道有些大。商冬不自觉的挣扎了下,罗札突然就生气了,他抵开房门然后把商冬扔在了床上。
商冬只觉得一阵眩晕,他皱着眉头挣开眼睛,却发现罗札好像在生气。但凭着商冬那颗晕乎乎的脑袋,他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好凭借着本能,他努力的起身然后拉住了罗札的袖口,可能是因为酒的原因,所以商冬的声音显得又甜又软。
罗札想商冬的声音里面应该是掺杂了纯度过高的麦芽糖,商冬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面色潮红的看着罗札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罗札心难以抑制的软了下来,但心里还是有点膈应,于是他掰过商冬的脸和他接了一个带着酒气的吻。
商冬只觉得这个吻又湿又长,就像盛夏里鱼塘里的摇摆的鱼那么湿,也像二十年三个月十九天那么长。
以至于让商冬记了半辈子,怎么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