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心惊。
整个朝堂众多的派系中,除了宋隐这一派的人还较为淡定,其他的都人人自危。
毕竟他们只知道埋头苦干,跟贪赃枉法扯不上边。
“不用担心,你们下去安排,跟各州府商会联络,从中甄选合作方。”
“同时,商人那边也要严格把关,至于如何操作,你们都是跟过本官的人,就不用本官老调重弹了吧?”
“记住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可以送官职。”
这么多的官位空缺,有钱的商人自然是宋隐优先选择的对象。
听了宋隐的话,跟过他的欧阳强等人都会心领神会地点头。
这事儿对商人有利无弊,入选后,他们就是有官职在身的商人。
宋隐组建新部门的消息传出去后,宛如惊涛骇浪般在商界投下了一道惊雷。
再加上此事有宋隐牵头,瞬间,商人们像炸了锅似的疯狂起来。
所有人迅速开动大脑,衡量此事的利弊。
逐利是商人的本质!
随着这件事的快速发酵,商人们也分出了等级。
最先直奔京城而来的是各州府的首富,很快,整个京城涌进了各地的商人。
除了各州府的首富,就连身家不够雄厚的商人,也排山倒海般涌进京城。
此时的京城商会,不知何时起,形成了两大阵营。
蒙中武和黄宏等各州府首富为一个阵营,像谢强这些中层商人,又是另一个阵营。
这几日,他们天天都聚在商会里,激烈地讨论新组建企业的事情。
其中,有许多商人都在江南时投入的钱一个子儿都拿不回来,对朝廷相当不信任,甚至心存恐惧。
但此次的新部门却是由宋隐负责,顿时让商人们重拾信心。
“我算看明白了,这个新部门,我们的角色就好比那包工头,不但要先垫付银子,还得负责找工人。”
“我觉得此事应该跟江南行省的重新治理有关系,如此一来,我们跟冤大头又有何区别?”
商人们激烈的讨论看得出来,有很多商人都不看好此事。
“我觉得你们都想岔了。”
“你没见这个新企业是有官职的吗?一旦被宋大人选中,那可就是朝廷官员了。”
“知道什么是朝廷官员吗?朝廷那可是得给官员发俸禄的。”
“有官职在身,还不影响做生意,这多好啊!”
每日这两种相反的论调都能被他们吵翻天。
持反对意见的几乎都是各地首富,他们家底雄厚,身价高到说富可敌国都不为过。
他们根本不稀罕朝廷的那点俸禄,为了一个没有多少钱的官职投入自已的家底,如果再次血本无归,那几十年打拼出来的家底,岂不是打了水漂?
在各个首富还在瞻前顾后时,谢强等中层商人却提出了相反的看法。
“我们家底不雄厚,或者说就这点家底,还是因为跟随宋大人才赚来的。”
“我觉得这事就像是做一笔长期投资的买卖,我们若是有官职在身,以后做起买卖来岂不是更加容易,风险也小。”
“况且这个新部门是搞工程的,相信干过工程的人都知道,工程的利润有多大!”
谢强说出这番推理,许多家底不够深厚的商人纷纷点头赞同。
他们身价还达不到首富阶层,没有那么多顾虑。
在他们看来,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次投资失败了,他们重新再赚就是了。
况且跟着宋隐干又怎能知道赚不回来,或者是发不了财呢?
“想必大家伙儿都知道,宋大人现在已经是户部尚书,而不是大宗正院的宗人令。”
“大伙都是玩钱的,自然知道户部尚书是干什么的吧。”
谢强这么一说,跟他想法一致的中层商人,人们顿时兴奋的欢呼。
整个国库都在户部尚书的掌控中,各州府的土地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