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守义抬头仰望着星空,顿时感觉苍老了不少。

“你是说,马县令是为了家人的安康所以开坛祭祀?”

“嗯,八九不离十。”王守义点点头,继续说道:“马县令儿子先天畸形,活不了多久,我想马县令做法祭祀,多半是为了儿子。”

“你觉得张氏口中说的陌生人是否真的存在?”王守义喝了口酒,嘴角微翘,盯着林北玄问道。

又来考验自己吗?

林北玄揉捏的下颌,深思片刻,开口道:“是真的。”

“为何?”

“假设张氏说的是假话,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把更多的视线投放到那个莫须有的人身上,

但是有一点,我们对这个人毫无线索,仅凭张氏一面之词又如何能调查出此人是谁?

况且马县令被杀,她一定是最想要找到凶手复仇的那一个,因为按照你的说法,马县令为了儿子的安康而做法祭祀,那么他死了之后,他们的儿子还能活多久呢?

综上所述,张氏没有理由骗我们。”

“好,说得好,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哈哈......”王守义笑着又是灌了一口酒。

林北玄对王守义的赞美毫不在意,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张氏口中的那个人,到底会是谁?

是现场那个流血死亡的白衣男子,还是这场事件背后隐藏的第三者?

如今白衣人已死,张氏隐瞒的无非就是马县令做法祭祀这件事。

兜兜转转,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城东康平街早集上的那个神秘卖鼓人了。

“王头儿,那我们现在是回家歇息?”林北玄问道。

目前案子很难再有进展,在这里耗着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尽早回去认认家门呢。

由于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林北玄知道自己年幼便跟着二叔长大,家里还有个啰啰嗦嗦的婶婶,还有个读书的弟弟,以及一顿顶全家饭量的小妹。

前世他是个孤儿,所以很渴望这种有家人的温馨生活。

在林北玄满怀期待的目光之下,谁知王守义无情的白了他一眼:

“回什么家?走,去县衙暗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