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始皇陛下知道了,态度也更倾向于他们李家。
要知道。
嬴城侮辱这面石刻,就等于是否定始皇陛下自登基以来的成果。
来。
说吧!
看看你怎么解释!
李瞻已经做好了要将嬴城的话传的满城皆知的准备。
却是嬴城。
“可惜,唉,唉,唉!”
嬴城人小鬼大的坐在了石刻的底盘上,一连三声叹息,痛惜的抚摸着石刻上的文字。
一副,字不漂亮,刻的不好,文句也不好的样子。
这一幕。
李管家心中就气愤万分,已经在忍耐的边缘快要爆发了。
侮辱他区区老仆可以,但辱他跟随了五十一年的老爷,他绝不同意!
就等李瞻一个眼神。
他就爆发为老爷讨一个公道,即便这个人是他不可冒犯的大秦长孙!
李瞻的面皮也抖动的厉害,脸颊上的肌肉都在抖。
上次他碰这面石刻的时候,已经二十五岁了,被父亲动用家法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十鞭。
记忆犹新。
现在。
嬴城竟然坐在底盘上。
现在倒是要看看,都这样了,还怎么解释。
这件事。
已经不是一句童言无忌,玩闹戏耍能糊弄过去得了!
不过。
连李瞻都不知道。
原本还担忧的李贤,见到自己儿子越来越过分,反倒是逐渐安心下来。
自己养大的儿子。
她岂能不清楚。
这小子越是有把握的事情,苦情的铺垫就越久。
当反转的时候,就越是能挠心挠肺!
她,吃过这样的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嬴城,给老娘滚过来!”
李贤暴怒的配合,撸起袖子就准备将嬴城给撸过来。
有种无可奈何的当着李瞻的面,暴打一顿嬴城来揭过此事。
李瞻好不容易看到机会,岂能如此错过。
迅速上前拦住李贤,笑呵呵的道:“小孩子嘛,玩闹都是应该的,阿姊不必动怒!”
可内心!
‘只需要父亲回来暴摔茶杯铜具,然后传出去,自然就彻底和公子扶苏划清了界限!’
“瞻弟!”李贤故作慌张的想要向李瞻解释解释。
李瞻已经抓到破绽,也不想轻易放过,瞅着嬴城轻飘飘问道:
“只是不知道,城公子在可惜什么,实在是令人费解!”
“阿姊,毕竟你也知道,瞻弟可以全当没看见,可阿父回来若是听闻……唉,恐怕!”
李瞻的素养已经相当的成熟了。
自己都不动怒。
要让李贤亲自来结这个恶果。
让李贤亲自逼问嬴城一个回答。
三十六计,攻心为上。
他要让扶苏府彻底断了和他们李府之间的亲情联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该割舍的,一定要割舍清楚才是。
非是李府绝情,只是那公子扶苏,呵!
此事,怪不得他们!
李贤面容愁苦,虽然事先没有和嬴城商量过。
但知子莫若母,见火候差不多了。
便生气的上前怒斥道:“嬴城,你可惜什么可惜,快闭嘴滚过来,向舅父赔礼道歉!”
“孩儿可惜,这……”
嬴城暗暗窃喜,嘟嘟囔囔的回道。
对自个老妈,心里已经竖起了大拇指。
但凡那位老爹有老妈一半聪慧,都不止于混到这般地步。
李贤十分生气的打断了嬴城的话,一副生怕嬴城说出不该说的话样子。
“闭嘴,滚过来。”
李瞻同样内心窃喜,自觉胜券在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