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的指责道。
曾猛是真有点火了,心中暗骂,孙子,我跟你有仇吗?你他娘的盯着老子不放。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曾猛是单睾丸动物。
曾猛正色道:“这位领导,你说话有点过了!这么点事情至于拿井开玩笑吗?我现在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没有过过生日,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更何况井场之上的生活多枯燥岂是你们这些人可以体会到的。适量的喝点酒怎么了?我们耽误工作了吗?”
见曾猛居然反驳自己,二世祖气的脸色铁青,倘若咬人不犯法的话,二世祖这会恨不得咬这厮一口。一旁站着的傅中恒脸色也是一变,慌忙拉了一把曾猛陪着笑道:“宥良啊,你别往心里去,这件事下来我会处理!”
龙吟章倒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似的,饶有兴致的盯着墙上挂的那副等高线图看,仿佛就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片刻后,就道:“小曾啊,你来给我讲讲这口井当时的部署根据。”
有龙局长召唤,曾猛自然不会跟这个二世祖一般见识,他认为他和二世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第二次。
听龙吟章这么一说,傅中恒一颗心稍稍放下,可马上又再次提了起来。
要说花开101井在所有已经开采的井中产量属于倒数的,因此对于这口井他这个大队长知道的信息也并不太多。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龙吟章不选择离城市最近的德宁5井场,那里的井日产过百吨,是名副其实的高产井。而是舍近求远来到了这个平日里几乎都快被这个大队长遗忘的井场。
既然他傅中恒都不知道多少,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是个合同工,他又如何能知道?
果然啊,曾猛一开口,就把傅中恒雷到了,而且还是外焦里嫩的那种。
就听曾猛说道:“这口井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蒙的!就像我们平时掷骰子猜大小一个道理!”
这傅中恒一口气没喘匀,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要说啊,今天早晨一起床他的右眼皮就一直跳,敢情今天真是要挂这儿了。
“掷骰子?”龙吟章饶有兴致的看着曾猛,“那你说说怎么个掷法?”
曾猛上辈子估计是跟这二世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所以这辈子二世祖怎么看他怎么不爽,这次又让他逮住了机会,就听他“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你上过学没?简直一派胡言!这是多少勘探家的血汗和智慧换来的科研成果,你倒好,一句蒙的就全完事儿了,你……”
龙吟章一挥手制止了还要借题发挥的二世祖,道:“搞科学研究,就是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小曾,你继续说!”
傅中恒的一张猪腰子脸这会彻底耷拉了下来,仿佛过熟的苦瓜,只能暗叫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