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一次草民的住处。”
这种话,换成一般的人肯定不懂。
但梁书郁却坚信新帝能听明白。
果然,肖欣脸色微红。
她知道梁书郁是在讽刺她。
反正已经坐了一条船,她就赌上身家性命,信他一回,哼了一声道:“那现在,朕的身份你应该清楚了,不管你想拿捏住朕的把柄,还是有其他所图,朕都认了,但是你必须得给朕想出一个办法,马上把芳凝宫的事给处理好。”
“这是自然。”
梁书郁躬身一笑,正要说话,就听张公公尖着嗓子喊道:“皇上,太后要见梁书郁。”
梁书郁面色微变,未免新帝误会,简短说道:“皇上之死,八九不离十与太后有关,且太后与肖长岭的关系更是千丝万缕,草民前去,正好一探究竟。”
肖欣也没有办法,若她继续扣着梁书郁,必遭怀疑。
既然他能告诉她这些,就已经够了。
但还是不放心,举着小拳头在面前晃了晃。
“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扒了你的皮,再洒上调料烤着吃。”
看着肖欣一脸凶狠的样子,梁书郁强忍住笑道:“草民遵旨。”
他走以后,肖欣乱了小半个月的心忽然奇异的静了下来。
破天荒的吃了些点心,又品了品茶。
然后便坐在榻上,一点一点的梳理起了剧情。
原著中确实有暗示,说皇后一直未孕,故此对先皇怨念颇深,她倒是有谋害先皇的可能,另外还有一点便是双胞胎兄妹并非她所生,不管是谁做了皇帝,都没她外甥肖长岭靠谱。
可这梁书郁为啥就莫名倒戈了?难道他真的知道他后来的事?
眼下她在他面前已经没什么秘密了,为了彻底笼络住他,必须得找到白若希,再把她弄进宫来,封一个公主什么的名分,这样就能把梁书郁牢牢的抓在手里了。
仔细的想了一下,白若希这会似乎还在颍州卖唱,日子过得凄惨,年龄应该比自己也大不上多少。
肖欣打定主意,立即将张公公叫了进来。
“安排几个可靠的人手,去颍州帮找一个名叫白若希的姑娘,切记要保护好她的安全,不论如都要活着带回宫来。”
张公公一脸蒙圈。
皇上才刚登基,就想找女人了?
忽然又想到了刚才的事,立即跪下道:“皇上,奴才真的没说去搜梁书郁的住处,也没跟太后说过芳凝宫的事。”
肖欣摆了摆小手,道:“朕知道,你服侍我父皇多年,自然不可能做出这种背主之事。”
张公公顿时感激涕零,不住的磕头:“多谢皇上信任,奴才便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肖欣白了他一眼,沉着小脸说道:“朕还有很多事要你去办,你死了,朕上哪去找贴心的人去,你得给朕好好的活着。”
张公公心底一热,抹着眼泪说道:“奴才遵命。”
肖欣又小声吩咐道:“这件事千万不要让梁书郁知道,下去吧。”
没一会的功夫,梁书郁也回来了。
肖欣赶紧打起了精神:“太后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