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ZY和GX战队如期举行。

但远在角落的乔安安没有看比赛，目光忍不住在顾厉霆身上停留的一会儿。

这次，顾厉霆只是作为教练站在比赛的一角，他全神贯注的看着赛台上的情况，面色冷峻。

比赛毫无例外是ZY战队获胜。

但是顾厉霆的脸色却还是一样冷漠，没有露出一丝笑脸。

乔安安不由得想起她和顾厉霆刚进电竞圈那会儿，ZY还是个人人都不看好的小战队，每一场比赛的胜利都来之不易，顾厉霆每次都会开怀大笑，为胜利喝彩。

时间好像带走了他们很多东西。

感情，岁月，容貌，甚至是连为比赛胜利的笑容都没有留下。

在接受采访的环节，乔安安提前一步离开了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