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神色黯淡了几分，语气中分别不出喜怒：“你为她投入了很多。”

顾厉霆默默望了她一眼：“我只是希望她成为ZY战队的接班人而已。”

乔安安知道，没有人比顾厉霆对ZY战队投入的心血还要多。

现在不止是因为ZY是他们曾经的第一支战队，现在也是专属于顾厉霆的战队。

收敛思绪，乔安安鼓起勇气开口：“我想跟您聊一聊，可以吗?”

四周队员们的眼神立刻有了一瞬的异样。

顾厉霆眉头轻轻一蹙，嗓音不带阮度：“没有。”

乔安安一僵，没料到顾厉霆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干脆得让她都忍不住怀疑昨天在医院的事情，只是她的错觉。

“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还是因为以前的事情?”

顾厉霆视线猛地一沉，却选择了沉默。

队员们自然听出了乔安安话里的故事。

其中一个队员忍不住笑道：“队长，林也前辈找你你就去吧，训练我们自己可以的。”

“是啊是啊，既然教练还有私事没忙完，那我们就先走了。”

一群队员闹哄哄的结伴离开。

很快，暗沉的通道里只剩下两人。

顾厉霆抽出插在口袋的手，刚准备说话，就察觉喉头的腥咸一遍遍涌上来。

他忙偏过头，装出漠然的表情，挣扎的将痛苦压下。

可在乔安安的眼底，就像是在躲避。

“你是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情，现在不愿面对我?”

“不是。”

顾厉霆不露痕迹的口罩往上提了提，将血腥味掩盖：“你以后还有很多路要走，陪你的人会更多，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乔安安心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顾厉霆身体靠着墙，语气却保持一贯平静：“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我没资格跟你扯上关系。”

明明只剩下了最后的时间，可是他选择残忍的剥夺。

乔安安声音忽然哽咽：“所以，你打算再丢我一次吗?”

又惹她哭了。

顾厉霆眼底说不出的心疼，可现在他浑身疼得只剩下靠着墙面的一丝力气，口罩下的血渍还没有清理，他不敢去搂着乔安安安慰。

冷处理变成了他最后的方法。

无声的沉默，打破了乔安安最后的勇气。

“顾厉霆，我知道你是因为所以身体的原因，所以选择放弃我，可是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我从没有想过去怪你。”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待下去必要，转身悄然的离开。

顾厉霆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身影终于控制不住的滑落。

他摘下沾满血的口罩，默默收拾好自己的狼狈。

起身时，全身都密密匝匝的疼得厉害。

他知道，这些都是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