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了车,五分钟后我接到了周苏城的短信。 他说:“江蓠这个耳光值十万,你去何秘书那拿钱。” 我握着手机想了半天回了几个字:“不用了。” 我出卖身体就够了,不能再出卖我的脸。 我的身体可能不值十万,但我的脸一定不止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