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看着看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伸出了手。 指尖勾住了那缕在他眼前不断晃悠的乌发。 然后,他将那缕汗湿的乌发捋到东方月耳后。 东方月的耳朵纤巧,耳垂白嫩如玉珠,只耳尖微微泛红。 钟离盯着看了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油腻腻的,还有汗臭味。 这人真是太难看了。 思绪渐渐飘远,浓重的疲倦与痛意袭来,钟离就这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