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只是如果没有找到陈姑娘的扇子,还请刚才信誓旦旦的认为我把陈姑娘扇子藏在石头后面的人,一一向我道歉。”
凌安从容自若地领着好事的村民门绕到了石头后面。
可别说什么扇子,除了几枚枯叶与树枝划出的凌安的名字外,四下空空如也。
见众人理亏后不敢吭声,凌安主动挑起了话头:“怎么都不说话了?是我写的字儿太难看了吗?我刚才不过是想着划两笔自己的名字,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就成了偷东西的贼了。”
陈舒音哑然:“这……”
她明明就看见凌安在用什么奇特的东西,不仅让农田瞧着有生气了,而且还让地里一下子生出了不少绿芽,把剩下的就藏在了这石头后面呢!
怎么一眨眼就没了?
凌安竟是往石头上一坐,哭得比她还要凄婉:“我知道我一向不讨你们的好,你们都觉得我这人没什么可取之处,只知道做那些恶事!可谁又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昨儿个差点被人生生绑走,真被捆走了,怕是今天连人埋哪都挑好了吧。”
她抹了两把眼泪,转头就用言语把陈舒音推上了道德高地:“恐怕我就不该出门,否则也不会来种个田,都会有人觉得我偷了东西了!我要真偷了你的东西,又怎么会混成现在这样?”
区区茶言茶语,自己当然要努力回敬了。
好事的村民嫌弃凌安归嫌弃,但还是觉得这一事自己十分理亏,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凌河。
而那商大春,他更是先向凌安道了声歉,之后又指责陈舒音道:
“陈丫头,你这就过分了,没有证据,你咋能说人家就拿了你的扇子呢!哎呀,下次再有这事,你倒是好好瞧瞧清楚嘛!”
“都怪我看错了。”陈舒音挤了挤眼泪,悻悻地寻了借口,说完就赶紧溜。
而在她带着怨憎与凌安擦身而过的时候,竟让凌安又得到了一抹原主的记忆!
原来,原主生前之所以会愿意嫁给县太爷家的公子,就是因为陈舒音隔三差五提及那位裴公子有多一表人才,又说裴家家财万贯,如今看中了凌安,着实让人羡慕。
原主搭上性命所追求的,也不过就是所过的生活能被人羡慕而已。
所以一下就信了陈舒音,想要和离改嫁。
……
回家以后,凌安便在门口跟商璟碰上了,商璟在她不在的那一会儿去抓了条草鱼,也刚刚回来。
“真厉害,快去把鱼放进水缸里吧。”凌安笑着轻拍了商璟两下。
商璟用力点点头。
见他去了,凌安也就进了屋。
哪知她关门用力太大,随着一块风雨侵蚀下的土块塌落,一枚印禀用纯金雕刻着龙头的章子从残破的黄土墙中掉了出来,周身还有些未擦干净的黄土。
“龙头?这个年代对龙有着很深的避讳,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安吸了口凉气,赶紧将这了不得的东西赶紧藏在了衣袖里。
……
土墙破了一大块,小茅草屋更像残垣断壁。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