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高。”
“可针灸这东西,里边的门道太多,很多内行人都不敢胡乱下针,你真没问题吗?”
江父倒不是为自己担心,主要现在虽然瘫在轮椅上,但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
万一儿子给自己扎坏了,到时候身边还得有人照顾。
这不是给家里添麻烦吗?
“唉,早知道我还是死了算了,省着现在成了累赘。”
“呸呸呸!”江凡连啐好几声,抓住老爸温暖的大手,安慰道:“老爸,您永远是我的好老爸,这些话以后可别说了。”
老爸的腿也是因为他当初被人打傻之后,受不了左邻右舍的议论。
说到底,江凡多多少少也有点责任。
将老爸的轮椅推到里屋,整个人放平之后,便拿出了新买的银针。
一针直入天门,江父也是瞬间失去了意识。
紧接着便是天池,天枢,气海,冲门....
这一套针法的要旨,便是在封闭患者五感的情况下,将体内的经络全部打散再重新连接。
如此,父亲双腿之上断掉的经络,也可以恢复如初,最终达到治愈的目的。
看着眼前失去意识的老爸,江凡也是紧张地舔舔嘴唇。
第一次施展这种针法,江凡心中也是十分紧张。
这一套针法也是江凡在传承之时自动领悟的,可现在的江凡修为有限,即便是勉强施展,所能达到的效果也是因人而异。
虽然能够保证父亲的双腿再次站立起来,可到底能不能恢复如初。
这就要看父亲自己的体质了。
经过一轮紧张的医治,江凡终于松了口气,抬手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
刚刚这一番治疗,江凡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消耗殆尽,甚至有种透支体力的感觉。
幸亏治疗的过程还算顺利,总归是没有白费力。
江父的嘴唇开始微微颤动,不多时便恢复了意识。
头脑清醒之后,江父控制着自己的双腿动了动。
“嘿!真有知觉了!”
情绪激动之下,江父恨不得马上冲出房间去田野间驰骋。
可双腿刚一落地,膝盖瞬间一软,整个人差点跌到。
即便如此,江母却也是兴奋得不行。
自从儿子被打傻,丈夫没过多久也瘫痪在床上,里里外外也都是她自己在努力支撑着。
如今儿子的脑子也好了,丈夫的双腿也重新站起来了。
好像一切都熬过来了。
“老江,你都瘫了这么久了,可不能心急,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
老两口彼此搀扶着,眼圈全都红了。
这一路走来,确实满是辛酸。
看着相互扶持的老两口,江凡的眼圈也红了。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江凡拿出县城里买来的食材,准备弄一顿丰盛的大餐。
另一边,庞春燕回到家里之后,越想越不对劲,拿出那一捆现金来,反复确认。
“嘿,这也不像假钞啊,一天的时间,那小子从哪搞来这么多钱...”
后院,江大海正在给后房山抹洋灰。
要说这房子当初还是他哥江.青山帮忙盖起来的,这么多年了还没开始装修。
要说在杏树村这种偏远小山村里,这红砖大瓦房其实也很少见。
但是近几年,村里年轻小姑娘的眼光也是越来越高,家庭条件要是不好,那些小姑娘就宁可单着也不结婚。
现在儿子江猛越来越大,眼看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提前把洋灰刷上,省着到时候被人对象嫌弃。
透过窗户,江大海发现自己的婆娘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于是进屋查看,一眼就看到了那捆厚厚的钞票,瞬间就瞪大了眼睛:“这什么情况?你又去大哥家闹了?”
庞春燕没好气地说道:“瞪什么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