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处,林肯高中时被送去国外镀金,他不认识陆政安,所以,开路虎的、长得猪狗不如的“老男人”怎么着也不会有人怀疑到陆政安头上。
她的名声烂点就烂点吧,无伤大雅,总比被街坊邻居知道她和陆政安上了床要好,不然今天泼在门上的可能不是尿了,得是粪便和狗血。
“随便他怎么说,伤不到我。”秦思满不在乎道,背对着秦玫拿水杯接水。
秦玫观察了她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柔声细语了许多:“我十九岁就跟了你爸,生了你,连别的男人的手都没摸过,都这样了,还是没留住你爸的心。他在你刚出生不久就南下创业,起初每年还回来几天,后面连个鬼影子都不见,我要是破罐子破摔,不想办法搞点钱,你想想我们的日子该多艰难?”
是啊!她家就住在临街,每天一推窗就能闻到烤鸭店独有的鲜美味道,可是整个小学时期,她一口都没吃到过,秦玫女士总是说:【家里没钱,想吃管你爸要】,但她都快忘了她爸是谁了,去哪儿要。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初中,秦玫女士找到了日进斗金的赚钱门路。
后来得知秦玫女士所谓的赚钱门路是搞网络诈骗后,一个疑问一直在她脑袋里晃:这些年她的花费和学费是不是都是从陆政安爸爸那儿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