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剂猛药才行,便回:“我是她男朋友,她去洗澡了”。
然后删了陆政安的微信,也不敢在临川多停留,包了辆出租车去省会城市,第二天一早回了南城。
姚添添的电话打来时,已是下午六点,她还躺在床上补觉。
听到手机声响,翻了个身,点开免提后又随手扔在枕头上。
姚婖婖聒噪的声音当即炸开:
“哪儿呢?跟你讲我现在心情糟糕透顶,看两个小时的动作片,还不顶屁用。我想哭,想闹,还想上吊,所以在我还未香消玉殒前,你赶紧出来陪我喝酒。”
秦思神情怠倦,懒懒说:“可以不去吗?”
“不行!姓秦的,你比我还多读两年研究生呢,不知道做人要厚道嘛!想当初咱俩填志愿时,我对你可是尾生抱柱的情谊,你怎么就不能给我千里送送鹅毛……”
很好!当姚婖婖用“想当初”事件来压她时,说明摆她面前的只剩一条路了,无条件顺从。
秦思乖乖坐起来,捏了捏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