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的血,犹如干枯的湖泊,无法再生,放完就没有了。
晏潮生见我一言不发,眉头微蹙,走到我面前,猛地攥起我细瘦的手腕,将我往外拉。
手臂本就伤痕累累,被他一拽,痛得我冷汗外冒。
我被直接带进了许银环的寝殿,还未站稳脚跟,便被他拉得一个趔趄,重重跌倒在地。
他手中幻化出一把匕首,泛着幽幽的冷光。
“你来,还是我来?”
我心里满是苦涩,轻抚上腹部,哽咽着开口,“可不可以等孩子出生?我血气残缺,胎儿也会受影响的。”
“你放心,我会保住胎儿。”他的语气似有缓和,语气却依旧不容置喙,“银环这边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