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苑阳愣了下："不知道。"

"当年你出生时曾引白狼现身，是福星，所以在阿古达木提出将你嫁来时，我才同意。但很可惜，两年你都未能给楚骁生下个孩子!"老可汗缓缓告知。

闻言，苑阳终于明白了他今日宣召自己的真意。

可楚骁从不多看自己一眼，她也没办法生出他的孩子。

但最后苑阳也只是说："是苑阳无用。"

只这一句认错，老可汗听着，面露不悦："你是在拒绝?"

"苑阳不敢。"苑阳垂眸回。

老可汗冷哼了声："苑阳，达哈尔族民的生死在你手里，想清楚。"

话落，便让守在一旁的侍女便将她带出了帐。

秋日的草原风声簌簌。

苑阳看着雪白的帐幕，‘福星’两个字在脑海中不断闪现，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最后只是默默无声的往回走。

夜来的很快。

黑色天幕下繁星点缀，美不胜收。

苑阳站在帐外，远远看着和塔娜说话的楚骁。

待塔娜离去后，她才走上前，将今日和老可汗的对话告知给他。

楚骁听后，却只是淡漠说："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苑阳心中微涩，连带着眼眶有些泛热。

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在这两年间喜欢上他，这种痛她是可以忍受的。

可偏偏，楚骁却是拿着刀从心里往外捅，让她承受不住。

见苑阳又不说话，还有她眼睛里流露出的难过，楚骁有些不耐："现在这些苦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话落，他大步离去。

苑阳望着他背影，还是没忍住将藏在心里许久的真心话缓缓道出："你不知我受这苦不只是为了族人，我想陪着你，我……喜欢你。"

可最终也只是被晚风吹散在风中，未有人知。

回到帐内。

苑阳抱着装着婚书的木盒，手抚着上面的雕纹，兀自出神。

转眼一夜过去，天蒙蒙亮时，帐帘被掀开，随嫁来的侍女诺敏走进来。

"公主，可汗又送来了信，这次还是当做没收到吗?"

闻言，苑阳回神，看着她呈上来的牛皮布，没有动。

嫁给楚骁后的这两年，阿古达木写过来很多信，但她从没看过一封。

她不知道他在里面写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回什么，干脆当没收到。

苑阳知道，只要她在楚骁身边，那自己的弟弟和族民就是安全的。

但这次……

苑阳望着棕黄的牛皮布，心里微微动摇，也有些迷茫。

好久，她开口问："诺敏，我是不是很没用?"

诺敏和她一起长大，说是侍女其实比之阿古达木要更像亲人。

"谁说的?公主为了部落安宁受尽了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