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是油,滚烫的油,煎熬得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胸膛剖开放到外头的寒风里晾一晾。他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将一茶杯酒全都灌了下去,白酒活像火团,烧得他直喘粗气,窝头有些傻了,不知道自己该陪着他干一杯还是劝他不要喝得这么猛,喃喃地问他:“你没事吧?吃口菜吧。” 钱亮亮吩咐他:“把酒斟满,操他妈,今天咱俩谁不醉谁不是人。” 钱亮亮这一杯白酒灌下去就彻底变成了红种人,面红耳赤,连眼睛都成了两颗火炭球,窝头看着都有些害怕,赶紧给他把杯子斟满,钱亮亮说:“你他妈的别耍滑,先把杯里的酒干了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