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谢渝洲笑了:"你说孟江会知道你曾躺在那副画边,和我一起数着上面的花吗?"
路清溪脸色一瞬路了。
他总是知道要怎么羞辱她才让她最痛。
路清溪紧攥着手指,别过脸,语气竭尽可能的淡然:"你已经有了新的爱人,何必再提那段时光?"
"至于那幅画,我只是不想帕索的遗作腐烂在我这里,他是个天才。"
谢渝洲倏然站直,眼神厌恶:"放在你那里当然不配。"
"帕索要是知道他最后一幅画给了一个不择手段,傲慢自私,虚伪恶毒的女人,他估计死不瞑目。"
这话像无数根针扎进路清溪的心,一瞬剧痛无比。
她不想留在这里再听他说恶毒的话了。
路清溪一言不发的绕过他就走。
许客就等在门外,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谢渝洲,与他的视线对上。
一道隐怒,一道阴鸷。
许客收回视线,跟在路清溪的身后,眼里透着担忧。
路清溪仿佛能够感受到般,说:"我没事,15年了,早就过去了。"
许客沉下眼眸:"可是谢渝洲的所作所为,不像是都过去了。"
路清溪大步在前面走着,将痛苦藏尽眼睑:"过去了,他现在只是,厌恶我入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