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时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勉强睁开眼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是让你拿抑制剂吗?” 陆时看了他半晌,然后道:“抱歉。” 谢青词忍住骂人的冲动,道歉有个屁用。身后的腺体已经开始往外渗水。 最后一点意识也被夺走,谢青词在陆时的怀里拱了拱,企图离他更近一点,让自己身体的信息素得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