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一只胳膊。
“哎哎哎!你说话不算话?”小皇帝立刻挣扎起来。
“放心,臣妾只是扶皇上就寝。”沈言川箍住他无力的腰肢,把人往床边带,“臣妾今夜会宿在偏殿。”
“哼……最好是。”小皇帝顶了他一句,身体倒是立刻放松了,倚着对方跌跌撞撞地挪到床上,整个软成一滩不动弹,理所应当让对方摘冠,脱靴,盖被,“好了……跪安吧……”
他打了个长长哈欠,眼角泛出两颗泪星。泪眼朦胧中,床边的纱幔披拂下来,沈言川的影消失了。
烛光渐渐暗下,灭尽,小皇帝在静谧的夜中堕入了梦境。
梦中,小皇帝做在桌边,同列祖列宗大推牌九,好几局下来都是输,犹豫了半天,最终决定出千。
此刻,窗外已是旭日东升。
一个声音打破了内室的宁静:“陛下,该为上朝做准备了。”
龙床上的小皇帝蹙起两道眉毛,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哼唧了一声,却并不是个要醒的模样。
那个声音重复道:“陛下,今日须得上朝才行。”
小皇帝把睡得绯红的脸颊往丝绸枕面上蹭了蹭,似梦似醒道:“朕不去……朕这圈一定能赢……”
梦里他掏出制胜法宝,再一次掷出了想要的点数:“朕赢了!”
他还没高兴太久,同桌的几个祖宗一下子站了起来,将他团团围住,拳头雨点般地落下去:“龟孙胆儿挺大,敢占你爷爷的便宜!”
小皇帝吓得一哆嗦,神识抽身而退到一片混沌中,忽然感到有一股凉意浸身。
他懒得睁眼,下意识伸手摸索了两把,没抓着松软的被子,却抓住了一只微凉的东西。
那物在他亵yi下动作,抚摸着他细腻柔软的皮肤,现在被他抓住,末梢的部分也依然在轻轻搔动,一下又一下,在他腰间流连。
小皇帝觉得痒,把那玩意儿扒拉到一边:“来人……把长寿……带回缸子去……别让它乱爬……”
话未说完,面前一阵风掠过,他感到胸口乍然一凉。
小皇帝打了个寒颤,昏沉头脑清醒了几分,眼睛也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沈言川的脸。
晨光比昨夜烛光更为明亮,照得他眉目尤为冷艳,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一双手却做着与神情截然相反之事——小皇帝的xie衣被他扯得大开,而原先盖在身上的被子,已胡乱堆到了床尾。
小皇帝一愣。
沈言川面无表情地同他对视着,同时在他滑溜溜的肚皮上摸了一把。
“嗷!”小皇帝扯回自己的衣襟一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到床角,“你你你你你……你不是在偏殿吗,跑过来作甚?!”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沈言川一挑眉,毫不客气地抓住小皇帝的脚踝一拉,将人拽躺回床上,另一只手对方的胸膛:“自然是要同陛下行fang。”
“等等!”小皇帝感觉自己像条被抓回炒锅的鱼,混乱中只来得及把住裤腰,“昨夜你说,朕把奏折读完批完就不用行房了!你还……你这是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