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便是皇朝也做不来。” 想着那位凤栖梧姑娘离去前的那一眼,长长叹息,她看清了前路荆棘,却依然坚持走下去,不知该称为愚,还是该赞其勇气。垂首看看自己的掌,指尖点向掌上的手纹,却是微微苦笑,带着一抹千山独行的寥落。 “不知那位白风夕又是什么样的?” 喃喃的低语带着淡淡的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