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来。
这小玩意是大胆了些,但还是又乖又软,养这么一只小玩意在身边其实也碍不了什么事,嘴上却嫌弃,“詹家这样的家业都留不下你?”
“您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詹无忧半趴在阎情的膝盖上,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等您罚了我,不要赶我走,好吗?”
这话实在乖软。
阎情看着这孩子半截白生脖颈,伸手在上面撸了把。
他本意是温馨一下,不想却摸了一手滚烫。
“起来!你烧得更厉害了不知道吗?”阎情黑下脸,见趴在自己腿边的詹无忧还一脸呆萌的模样,只觉得心头火起,一把拉起他半架着扔回床上,“你他妈管这叫退烧?花京鹤呢?这废物玩意!”
詹无忧被阎情扔在床 上,被子一直撂了三层才见到了灰头土脸的花京鹤。
“人怎么越烧越厉害了?!”阎情开场白就注定了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挨训。
花京鹤前脚被赶到地下室昏不见日的小单间,后脚就被提回来骂了一通。给人打了退烧针又签下保证四十八小时肯定退烧,才被阎情放了回去。
此时的詹家。
阮白纯坐在客厅间看着公司新一季的报表。从詹父身上刮下来的钱,阮白纯做了几笔投资,目前来看,回报成绩都不错。
詹宗延坐在他的下首,一副傲慢的模样,“那玩意死了没?”
阮白纯从公司报表里抬起头,指正他嘴里的’玩意儿’,“无忧可是代替你去的。”
詹宗延冷哼道,“怎么?心疼了?”
阮白纯有时候也不理解詹宗延对自己莫名找碴的态度,但她现在不想和他吵架,“你如果一定要这么和妈妈说话,就出去吧。”
“不爱听了?”詹宗延就喜欢让阮白纯不爽,不过现在更让他不爽的还有叫苏小颜的。
“那个小娘们还住在医院呢?我当时刚起步呢,车速可不快,二十码,能把人撞破点皮不?”
“把这话吞回肚子里,”阮白纯合上公司报表,“既然无忧已经推出去了,那么从现在起,开车撞了人的是詹无忧,和你没有关系。”
詹宗延哼笑了声,全当默认。
“行了,你出去吧。”阮白纯揉了揉眉骨,等詹宗延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又想起了一件事,叫住他道,“一周后我给你约了医生,这几天不要吃腥辣的食物。”
詹宗延离开的脚步生硬的停顿了下,好半晌后,才比刚才更快的疾步离去。
阮白纯撑着额头,也有些头疼。
随着年龄的增长,俩人模样相差越来越远,为了防止别人生疑,隔几年一次整形手术不可少。
而且无忧这孩子越长大越有自己的想法,竟然擅自做主把自己的名号挂上了’淆’的接单榜。
还真一位大客户挑中了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去博物馆偷古代的黄金面具?
如果她没记错,今天阎情才谈成一笔博物馆安全系统的订单,护的刚好就是这件黄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