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子太弱了,又受了寒,卧床静养一段时日就可以了。"
她忽然放下心,来看诊的不是陆太医,旁人不了解她的身体,瞧不出什么毛病。
五年前她重伤之后,大病一场,忘却了自己受伤的理由。
连脉象都变得紊乱离奇,本就没几年好活了,这次吐血,她有预感,只怕油尽灯枯也就这两年的事了。
薛曜见她醒了,刚要说出口的话又生生止住了。
明明她睡着的时候模样如此乖巧,可只要见着他,却总是像有一身的傲骨,怎么磨都磨不碎,跟她父亲徐徵一样,未曾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他冷下脸来,无情道:"祸害遗千年,她徐家人上再凶险的战场都死不了,何况就淋一场雨,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