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在书房呆了一个月,期间好不容易求着钰琪带着自己去了趟后巷,吃的溜饱肚园的,回来的路上就被抓住了,连带这钰琪都被罚着抄了两本易法才算完
“哥,我腿都好的差不多了,能许我出门了吗”
上好的沉香木令人神安,此刻陆浔正坐在老沉香木桌子旁看附近几日的军情,边塞安稳了数月,戎狄一族穿插在北疆的探子叫陆浔清理的个干净,只是这几日又是不大太平,西边的金漓江州是北疆的水路要塞,一百七十二口源头泉贯穿北疆,是北疆历代狼王必派重兵守卫的地方,更是北疆子民所尊崇的神源,但是这几日频频闹出怪事来,已经平白封了十二口泉,前天苏澈元带一众医徒已经奔赴金漓江州,这一月将这小家伙锁在家里也是为了这是,都怪自己动静闹得太大,年节时就带着陆安年巡境,现在谁人不知北疆王府有个千恩万宠的软糯小公子
“做什么?你是越发的野了,等春末了,将你送去易堂,十四岁了学些东西,省着你老想跟着我乱跑”
陆浔心疼这小东西心疼的跟什么是的,吃穿用度比自己有过之无不及,上好的蜀锦外袍,直接后仰到地上,咚的一声发出一声闷响,实木的地板这声音是走路都能出来的响动,偏偏陆浔的心也就跟着咚的一声
“爬起来,做什么,这样跟我耍无赖”
“哎呀哥,我要出去,我都闷死了”
小胳膊小腿的,跟那刚出水的莲茎似的细细嫩嫩的拍打个没完,蹬着小腿耍赖般的扑腾着
“别闹,等过几日”
“你老是这样敷衍我,过几日又是几日,我不要,我无趣儿的狠了,心烦气燥的”
“啧小屁孩懂什么心烦,你……”
俩人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陆浔最忌讳别人忤逆,偏偏乐的跟陆安年这样玩闹,小家伙儿刚到这的时候每日愁的脸都皱皱巴巴的,一副受了惊吓生人勿近的模样,他总觉得似蝴蝶般绚烂,小鹿般精灵的样子才是安年这年纪的孩子应该展现的样子,却忘记了自己这前十几年都似那般了无生趣,陆浔逗他得了趣,想在哄弄哄弄这小家伙,就被打断了
“王上,大安密报”
佩铭九岁时便跟着陆浔从来没有这样没分寸过,他了然大概是什么了
“佩铭!”
陆浔吓他,这才发现陆安年在屋子里,平日里王上告诫过他们,大安的所有事都不能进了陆安年的耳,怕急了他在想起什么不好的,陷入梦魇去,陆安年听见大安两个字时,心里猛地一下,仿佛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眼神空洞充满哀伤,不过只那一瞬,匆匆而过,随即站起来,铺铺衣摆学小兔子跳了两下,对着陆浔眨眨眼睛,露出得逞的笑容来
“我不管,哥哥应了,明日我就要和钰琪出去玩”
随即离开了书房,房内俩人都出了口气,陆安年带门的时候随着光紧紧被挡住,连着眸子都沉了下来,比门后的阴影还要暗几分
“大安近几日边城外突发癔症,据探子来报,和我金漓江州那十二口泉附近的癔症大抵相同,都是面目生疮,连天高热不退,最后暴毙而亡,大安城中民众忧心忡忡,都说是新帝福泽不够压不住邪灵”
“哼,什么鬼神,大抵是戎狄作乱,近几日我们去苗疆一趟,探望探望故人”
苏澈元昨日传来消息,这癔症源于水中秃然生长的几株毒草,一颗两颗没事,但是十几株共同生长,根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