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无人不敬仰拜服,更何况他长相俊美,身边却没有伴侣,不知多少女子眼热这个位置。
扶渊对此摇了摇头:“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不知骗得多少美酒。”
“哈哈哈哈哈,知我者,扶渊也。”扶苏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再放下茶杯时,对扶渊说,“伸出左手我看看。”
扶渊依言照做。
林岸乐了,看来这个爱美人喜美酒的长老还有一手看病的本事,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扶渊体内寄宿着他人魂魄?
扶苏把了脉,又往扶渊体内注入灵力,巡视他的经脉丹田,一番功夫下来,扶苏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林岸料想扶渊的脸色势必也跟着越来越凝重。
果不其然,扶渊声音有些低沉:“很严重?”
扶苏摇摇头,喝了一口茶,重重叹了口气。
扶渊静了静,再次开口,这回的语气比上次更低:“可有办法缓解?”
听听,都不问怎么治好,直接问能不能缓解,扶渊这是笃定自己得了绝症啊。
哎,如果扶渊得了绝症死翘翘,那自己岂不是也跟着没了?
林岸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扶苏一阵大笑之声。
这笑声清越爽朗,震耳发聩,丝毫没有凝重之意,然后林岸听到扶苏犹带笑意的声音:“几百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古板哈哈哈哈。”
扶渊微怒,咬牙道:“扶苏!”
“好吧好吧,我错了。”扶苏见好就收,笑道,“我方才仔细查看,你的身体健康得很,哪里有什么怪毛病?”
扶渊皱眉:“连你也看不出来吗?”
扶苏神色正经起来:“扶渊,我的医术名满天下,天下间有什么病是我扶苏瞧不出来的?依我看啊,你这毛病,不是病。”
不是病,还能是什么?
难不成是妖鬼作祟?哪里的妖鬼能破解隐天宗重重防御,悄无声息进来?又有哪路妖鬼有胆子敢在扶渊头上动土?
扶渊敛目细思之间,门外传来明蝶着急的声音:“师尊师尊,楼家那小子快把小师弟打死了!”
扶渊推门而出,明蝶正在门口着急地原地打转,见到师尊立马焦急地扑上来,哭得双眼通红,语不成句:“小师弟,小师弟的头流了好多血,一只手都断了,师尊,您快去救救他……”
练武场内。
宽大的比武台上,一蓝一紫两名少年正你来我往打得火热。
台下围满了宗门弟子,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盯着台上的比武,随着两人比斗风向的变化,围观弟子发出或鼓掌叫好或摇头叹息之声。
紫衣少年凌空跃起,一脚正中蓝衣少年胸口,蓝衣少年猝不及防,如同断线的风筝般直直滑出去,最后用力蹬住比武台边缘,身体才堪堪停下。
紫衣少年一把揪起蓝衣少年的衣领,瞪着他的眼睛恶狠狠道:“最后问你一次,你道不道歉?”
蓝衣少年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左臂软软垂下,模样何等凄惨,台下有些女弟子偏过头去,不忍心再看他。
他仰着脖子毫无惧意地瞪回去,一字一顿道:“我没说错,何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