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发生一样。他很懂得分寸,刚刚在被傅行简无端责怪了之后,现在看到他抽烟也不劝,也并不说让他早睡,只是做好他现在身为一个情人的本分,尽能力地关心金主,但是又不越矩。 傅行简嗯了一声,把烟头掐掉,慢慢吐出最后一口烟圈,道,“不用了,我不喝。” “嗯。” 宋翊的回应也很平静,“那我去把汤倒了。” 好像那么久的辛苦都不值一提,自己熬得那些醒酒汤说倒就倒,一点都不心疼。 宋翊转身,刚刚迈出脚步,左臂却被一只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