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你上次说我和商柏契合度很高是真的吗?”
“上次追着你的Alpha吗?”
“嗯,是他把我送进医院的。”
凌澜这才想起自己推门进来时见到的Alpha,当时就觉得很眼熟来着,一时心急施木然的伤势也没多注意。
“按理来说应该是。”
施木然弯了弯嘴角,是就是吧,商柏人也没那么槽糕嘛,冷虽然是冷了点,但他长得帅啊,自己醉酒和受伤时也没有袖手旁观,态度上是差了点,但该做的一样也没落。
顶级的Alpha哪那么好找,既然自己身边有就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俗话说得好,早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施木然看了看凌澜,自言自语:“商柏他……也不是不可以做我的Alpha。”
——
施木然连连给商柏送了一个星期的,不厌其烦的跟他解释自己真的喜欢吃而不是鸟……那啥。
他觉得商柏对他比从前还要冷漠许多,冷漠到那个把醉酒的他带回家、送受伤的他去医院的人只是这个学霸的一缕残魂。
施木然以为他们最起码能成为朋友,到底是他想多了,商柏把他视为空气,疏离嫌恶一点不减,微薄仅存的和平共处也终在暑假的尾巴里戛然而止。
十月的天,秋高气爽。
施木然蜷缩在床上和他的Omega爸爸通话,嘴角笑意融融,声音甜得仿佛化不开的蜜。
安泊在施木然住院的第三天着急慌慌的赶了过来,并且一直待到他出院和开学,在那之后给施木然打电话都比平时频繁一些。
“听胡老师说你最近乖了很多,我们然然长大了。”
施木然呵呵一笑:“爸爸,我都快成年了。”
安泊温柔道:“是啊,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提前告诉爸爸。”
施木然一边扑腾着脚一边应答,又聊了好一会才挂断电话。
安泊握着手机,笑容浅淡,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笑了,和施厉严在一起时,他大多数都是没什么表情的。
他从沙发上扯过一个毛绒薄被盖在腿上,灯关着,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不远处的电视屏幕还在亮着彩色的光,他眼眸低垂,呼吸声在这片寂静中变得清晰可闻。
客厅的左侧方墙壁摆放了一个康巴丝挂钟,位置不高不低,安泊微微抬起头就能平视到,是一个很讲究风水的挂法。
他的Alpha会在凌晨两点十分到家。
就这样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合上眼睛慢慢的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怎么在这就睡着了?”
安泊听到这个声音后,空落的心里突然平静下来,他双手搭在对方的脖颈上,近乎撒娇的呢喃:“厉严,你回来了啊。”
施厉严身子一定,继而温柔的把人搂进怀里,一丝Omega的浅淡信息素混杂着酒精味钻进安泊的鼻子,他的大脑在那一刻也随着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冰冷的推开身边的Alpha,眼里盛满了怒意,但,很快,在Alpha开口说下一句话之前,滔天的火气瞬间转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