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从这场婚姻开始的那天起,不,从温甚祁车祸失明开始,就七零八落,处处打着补丁勉强活着,早已看不到完好的皮肉。 如今终于补不上了,那个破了的洞,汩汩的流着血,渐渐干枯、萎缩。 “如你所愿。”展蓉声音发颤,喉间溢出一丝哽咽:“我生病了,很严重,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