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你干什么!”
贺知州面色酡红,被安晏如一拉,踉跄摔倒,安晏如抵挡不住,被他一把压在身下。
那耳钉男唇角流血,黄毛同情地看着他:“下回不知道嘴别这么欠,这可是贺总心尖上的人,能容得下你这么说吗?”
耳钉男面色青白,怪不得这个女人连门也不敲,还敢知乎贺知州的名字,他妈的今天可是闯了大祸了。
耳钉男喘着气道歉:“对不住贺哥,嫂子,我错了!”
贺知州明显已是醉得不省人事,安晏如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无奈冲他摇摇头。
黄毛识相地拉着耳钉男离开了,包厢里很快清净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贺知州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安晏如颈侧,她叫了两声:“贺知州?”
贺知州一动不动,正当安晏如以为他醉晕过去,发愁今天晚上的钱怎么要试,唇上忽然一热,贺知州睁开漆黑的眼睛,浑身充满了侵略气息。
他一把掐住安晏如的腰身,扯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