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狠狠在安晏如的双唇上蹂*着,他唇齿间满是属于安晏如清甜的味道。
一吻毕,“现在陆先生,还有疑惑?”
陆修文整个人在路灯半明半昧的阴影下,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拳头紧攥,青筋暴起,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贺知州,早晚有一天我会把晏如抢回来。”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中带着被压抑的愤怒。
“那陆先生,郑某就拭目以待了。”说完,贺知州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陆修文,揽着安晏如渐行渐远。
陆修文嘴角勾着一抹笑,看着离去的二人,眼眸中划过了一道锐光,神秘莫测地说。
“贺知州,早晚晏如会知道你四年前做的事……”
贺知州带着安晏如,打开车门坐进去,就要发动汽车。
车子渐行渐远,陆修文在后面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最后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安晏如眼圈红红的,贺知州挑眉:“难过了?”
“有什么难过,不过就是前男友。”安晏如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偷偷将眼角的泪揩了下来。
贺知州的脸色阴沉。
“有没人告诉你,眼睛不会说谎。”
安晏如蹙眉,拿出化妆镜看着自己的脸。果然眼圈一片通红。
“我这是沙子进眼里了。”安晏如嘴硬地说。
“以后别为别的男人哭,不然算违约。”贺知州声音清冷,淡淡地说道,语气霸道。
“贺总又不喜欢我,还这么霸道。”安晏如故意说道,鼻头酸涩,眼神幽幽地望着窗外。
她还真是倒霉,她喜欢的不能在一起,在一起的又不喜欢她。
“我是金主。”贺知州一句话,将安晏如堵了回去。
说完,贺知州面色阴沉,薄唇紧紧抿着,透过后视镜,看着她为别的男人落泪,抓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握紧。
安晏如垂着头,不辩神色,“金主大人,果然还是我们的关系比较简单。”
她抬头,苦涩的笑着,定定地看着对方,他们不过是火包友,他出钱,她脱衣服,有什么关系比这种关系更简单?
贺知州拧着眉头,“你真的认为,我们这样的关系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