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平衡瞬间被打破了,帽子兜头朝着他的脸罩了上去。 和帽子一起掉在地上的,仿佛还有他碎了一地的尊严。 “我们大学位置偏,裁缝铺要到市中心才有。教官只给了我们一个小时回寝室换衣服,来不及出去改衣服的。” 牧南屿的脸烧了起来,看着白景潭先他一步自然地捡起了掉落的帽子。 对方的嗓音依旧寡淡,就是藏了一点儿若有若无的轻笑。 “但是我会一点针线,我帮你们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