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而我爹爹,也不是由得你侮辱的!” 颜淡很是赞赏他的气魄,便坐定在那里,最不济等下在关键时候偷偷帮南昭一把。 然而,那两位比剑的场面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惨不忍睹。她见过唐周用剑,胜在剑气,一招一式都是仪态雍容,后来又见过柳维扬用剑,长于飘逸,他的剑招快得只能看见寒光一点。平日里看得多了,她便是个外行人,都多少摸到了一点门道。 只听邑阑清喝一声,手中长剑径直往南昭肩上砍下。颜淡连忙翻过手心,屈指一弹,邑阑手上的剑立刻脱手而去,他这下若是砍得实了,还不把南昭一条手臂都卸下来? 颜淡看着那柄长剑直飞上半空,又一招衣袂,那长剑像是有了灵性快速绝伦地朝她飞过去。她抬手稳稳地接下,翻过剑脊看了看,吁了一口气:这剑看来只是寻常练武时候用的,根本就没开锋,若是被轻轻划几下,连皮肉都不会被划破。 她翻转剑柄,只见剑身上隐隐透出一点红色,她闭上眼凑近闻了一下,分明就是一股血腥味儿。 没开过锋的剑…… 柳维扬说过,那把当作凶器的剑很钝,有点像没开锋过的那种。 而死去的三个人身上的伤口俱是深浅不平,仔细一看就会发觉那是钝器划出来的。 颜淡手一抖,长剑一下子落到地上。 其中的关键,只怕她已经找到了。